時下流行的設計項目,總也少不了奪人眼球的藝術裝置,各個都是逼格高、想象力爆棚的創(chuàng)意作品。
今天要介紹的法國裝置藝術家,叫 Vincent Leroy。他的作品被稱為「動力雕塑」,用最少的材質、最簡單的方式來實現(xiàn)作品的詩意表達。
△Vincent Leroy
在 30 年的創(chuàng)作生涯中,他從不喜歡被人歸類,他既是一位敏銳的攝影師,也是一個雕塑家和熱愛電子樂的工藝設計師,世界各地都遍布著他的標志性作品。
卻還被老派的法國人吐槽不夠專業(yè)。孰是孰非,看了他的作品,相信你一定能得出結論。
Slow Lens in Kyoto
這是他在日本京都的新裝置項目,名為 Slow Lens ,安裝在祈園的小巷里。有機排列的圓鏡像懸掛的放大鏡一樣,會不斷地慢慢旋轉
鏡片把周圍的建筑和道路折射成模糊而有趣的碎片,一直盯著它看,你會產生一種恍惚感,分不清空間與時間的界限。
而這正式VL作品的魅力——放慢時間,引發(fā)夢境。
到了晚上,燈光的碎片更加引人入勝,帶有放大作用的鏡片所折射出的光景似乎變得更加自由,流暢,脫離了現(xiàn)實世界的所有限制。 穿過它仿佛就是千與千尋中那光怪陸離的異世界 ▽
勒羅伊出身平平,從小喜歡玩泥巴、做手工,作為一名工藝工程師,他的任何作品靈感都來源于自然,取材于生活,并保持對顏色,材料、形狀和技術性能的選擇整體性。這和他孩子般旺盛的好奇心和敏銳的觀察力分不開。
除了京都, Slow Lens也曾在許多場景做過展示,像流水一般包容萬象的鏡片在不同建筑背景的襯托下,所表現(xiàn)的光影也帶有更為豐富韻味。
halo
△Vincent leroy 與 他的 Halo
VL的作品其實深受雕塑家亞歷山大·考爾德的動態(tài)雕塑影響,不同的是,他的作品材質多樣,以不銹鋼為主,靠微弱電力、機械原理讓最簡單的線條、塊面、幾何形狀以緩慢方式動起來,充滿了穩(wěn)定和反射效果。
在法國雷恩美術館展出了裝置叫 Boreal Halo(北方光環(huán)),巨型裝置在外力控制下不斷地緩緩旋轉,置身其中的人會有一種自己身體在動的錯覺,伴隨著設計師創(chuàng)作的空靈凝重的配樂,逐漸進入冥想狀態(tài),感覺脫離現(xiàn)實。
博物館的白色空間則強化了這種失重的效果。從天庭傾瀉而下的自然光為裝置營造出模糊的黑色影子。并且還在緩緩移動,這種「時間忽然慢了下來」感覺非常有趣。
拱形門洞、花崗巖地面與Boreal Halo的光暈形成了鮮明對比,是未來感與復古元素的一次奇妙碰撞 ▽
The Pebble
勒羅伊的裝置作品《鵝卵石》是為數(shù)不多的花費大量時間醞釀的作品,它懸浮在半空中,占據(jù)了巴黎大皇宮大半空間,不銹鋼表面映射出穹頂?shù)牟AЭ蚣芎吐愤^的行人,鏡像材質讓觀者看到地面在緩慢移動著,直至消失,
擬象派藝術小組認為,只有用“非存在”才能解釋“存在”。
這樣體量巨大的裝置需要至少5年才能完成 ▽
這個巨大的橢圓球體就像天外飛碟一般充滿不可思議的神秘氣息。創(chuàng)作的理念十分前衛(wèi)。
從概念圖可以看出,勒羅伊在裝置中用到了鋼索,所以他的作品才能夠旋轉、移動,
正如他在這個叫做 UFO的裝置中表現(xiàn)的那樣,不規(guī)則金色體塊優(yōu)雅地漂浮在空中,柔軟,性感,又和環(huán)境出奇的融洽,仿佛它本來就是空間的一部分。
(圖文來源微信公眾號/一起設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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擬象派代表作《 一萬個普通人》
“一萬個普通人”,簡稱“萬人藝術計劃”。由擬像派藝術小組發(fā)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創(chuàng)作,將“一萬個普通人”寫入歷史,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達和記憶的玻璃迷宮。
歷史上除了偉人英雄才子佳人,或是災難,從未有對普通人存在和表達的公共藝術裝置。不論西方,還是中國。始終沒有用實體紀念的方式,為普通人自主獨立的表達提供永久戶外展示的機會,但每個人都有被紀念、記錄,甚至寫進歷史的沖動,這種沖動可能是與生俱來的。
參與藝術裝置的一萬個普通人,不需要任何功績,也沒有任何階級,地位,身份,權利,金錢,人種的限制,只需要留下140個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給藝術家即可。
這個巨大的公共藝術裝置,不僅留給這一代人,還有未來一百年后的人類。它很像《三體》里劉慈欣設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類文明紀念碑,比“無盡之門”太空基因項目更具有現(xiàn)實意義,又像是2019年《奇葩說》黃執(zhí)中辯論里的“歷史長河漫漫,天上的星星無數(shù),每一顆星星都應該有同等的機會被看見”的古典AI裝置。
此公共藝術位于離成都市區(qū)1小時車程的崇州歷空山道明酒店無人后山,空山小綠球大地藝術營地內。如果你也想成為一萬個普通人中的一個,可以聯(lián)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該藝術計劃。
關于擬象派
擬像,英文“simulacre“,來源于希臘語 eidolon,原意一方面表示圖像,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,即表示某種事物的一種形象或者是一種“再現(xiàn)”。類似于真實事物的“副本”,“幻象,”是一種’非存在”。
柏拉圖認識到語言就是一種“非存在”,同時他也認識到:只有透過“非存在的方式“才能表達“存在“。這樣一來,“非存在”成為了“存在”的替代物。
擬像派藝術家地球君指出:用 “非存在 ” 去指認并強化 ”存在”,就是藝術家的空間 (word space)例如俳句中的間隔(空格、空檔),是不存在內容的,然而它確實存在(實在感、效果、語義)。這是藝術的空間(wordspace)。
擬像派不是什么,是什么:
擬像派不是野獸、
不是禪修靈異氣場感覺、
不是機械復制時代的靈光、
不是后現(xiàn)代、
不是新水墨、
不是線性時間中或與時間同步的當代、
不是科幻視覺、
不是商業(yè)復制性批判、
不是批判批判、
不是杜尚空間物料的搬運游戲、
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學社區(qū)政治運動、
不是藝術權力榜單的叢林、
不是不實現(xiàn)觀念、
不是總體藝術、
不是多重藝術史的走狗、
不是哲學的物化、
不是新聞反饋的永恒化、
不是政治異見的民主斗爭、
不是觀眾成為內容的更多可能性、
不是光舞互動、
不是視覺感受、
不是街頭、
不是行為、
不是放炮、
不是品牌符號、
不是藝術即行為。
不是不是。
也可以說,擬像派可以是如上內容的擬像,但不是如上內容。
▲ 擬像派 ”竹林七賢“局部圖
擬像派只是對擬真世界的系統(tǒng)擬像,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。擬像派將貪戀擬真世界中的一切,包括不限于民主、法治、金錢、權力、欲望、哲學、和靜清寂,并加速變異,使它美妙,比真實更真實。擬像派絕不悲觀,只是用更好的表達效果來遮蔽,象征死亡。擬像派十分快樂,包括不斷擬像自身。擬像派自身沒有概念,包括界定時期。擬像派里不存在擬像派這個詞匯。擬像派不承認擬像派自身。
擬像派的終極關懷:
擬像派的最后極端,是用擬像重塑擬真世界,將無數(shù)真理歸至真理的唯一,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謀殺的集群內爆,那就是依據(jù)原有的真實,承認最終的造物主是上帝,它是自身最純粹的擬像。
擬象派代表藝術家 地球君
實驗藝術家,擬像派藝術發(fā)起,小地球旅行創(chuàng)始人兼CEO。2019年主導籌建中國首個大地藝術營地;曾創(chuàng)作世界第一個眾籌大地藝術項目“小王子2”,同期修建世界最長篝火池;已累積創(chuàng)作超過1000幅當代藝術作品;舉辦3000次一人觀展運動。
擬象派代表藝術家 光子
跨界藝術家,俳句詩人,宇宙詩人,大地藝術家,擬像派藝術發(fā)起人,小地球旅行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,旅行圈著名撰稿人,超現(xiàn)實景區(qū)策劃人。2019年聯(lián)合籌建空山小綠球大地藝術營地,已落地創(chuàng)作數(shù)個大地藝術作品裝置;2016年曾受邀哥倫比亞大學北京中心,演講“俳句,清貧思想”;2013年北京京師美術館舉辦“日常神跡”多媒體裝置聯(lián)合個展(詩歌,裝置,油畫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