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藝術




對真實與幻想的探索
(圖文來源/上海城市空間藝術季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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擬象派代表作《 一萬個普通人》
“一萬個普通人”,簡稱“萬人藝術計劃”。由擬像派藝術小組發(fā)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創(chuàng)作,將“一萬個普通人”寫入歷史,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達和記憶的玻璃迷宮。
歷史上除了偉人英雄才子佳人,或是災難,從未有對普通人存在和表達的公共藝術裝置。不論西方,還是中國。始終沒有用實體紀念的方式,為普通人自主獨立的表達提供永久戶外展示的機會,但每個人都有被紀念、記錄,甚至寫進歷史的沖動,這種沖動可能是與生俱來的。
參與藝術裝置的一萬個普通人,不需要任何功績,也沒有任何階級,地位,身份,權利,金錢,人種的限制,只需要留下140個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給藝術家即可。
這個巨大的公共藝術裝置,不僅留給這一代人,還有未來一百年后的人類。它很像《三體》里劉慈欣設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類文明紀念碑,比“無盡之門”太空基因項目更具有現(xiàn)實意義,又像是2019年《奇葩說》黃執(zhí)中辯論里的“歷史長河漫漫,天上的星星無數(shù),每一顆星星都應該有同等的機會被看見”的古典AI裝置。
此公共藝術位于離成都市區(qū)1小時車程的崇州歷空山道明酒店無人后山,空山小綠球大地藝術營地內。如果你也想成為一萬個普通人中的一個,可以聯(lián)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該藝術計劃。
關于擬象派
擬像,英文“simulacre“,來源于希臘語 eidolon,原意一方面表示圖像,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,即表示某種事物的一種形象或者是一種“再現(xiàn)”。類似于真實事物的“副本”,“幻象,”是一種’非存在”。
柏拉圖認識到語言就是一種“非存在”,同時他也認識到:只有透過“非存在的方式“才能表達“存在“。這樣一來,“非存在”成為了“存在”的替代物。
擬像派藝術家地球君指出:用 “非存在 ” 去指認并強化 ”存在”,就是藝術家的空間 (word space)例如俳句中的間隔(空格、空檔),是不存在內容的,然而它確實存在(實在感、效果、語義)。這是藝術的空間(wordspace)。
擬像派不是什么,是什么:
擬像派不是野獸、
不是禪修靈異氣場感覺、
不是機械復制時代的靈光、
不是后現(xiàn)代、
不是新水墨、
不是線性時間中或與時間同步的當代、
不是科幻視覺、
不是商業(yè)復制性批判、
不是批判批判、
不是杜尚空間物料的搬運游戲、
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學社區(qū)政治運動、
不是藝術權力榜單的叢林、
不是不實現(xiàn)觀念、
不是總體藝術、
不是多重藝術史的走狗、
不是哲學的物化、
不是新聞反饋的永恒化、
不是政治異見的民主斗爭、
不是觀眾成為內容的更多可能性、
不是光舞互動、
不是視覺感受、
不是街頭、
不是行為、
不是放炮、
不是品牌符號、
不是藝術即行為。
不是不是。
也可以說,擬像派可以是如上內容的擬像,但不是如上內容。
▲ 擬像派 ”竹林七賢“局部圖
擬像派只是對擬真世界的系統(tǒng)擬像,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。擬像派將貪戀擬真世界中的一切,包括不限于民主、法治、金錢、權力、欲望、哲學、和靜清寂,并加速變異,使它美妙,比真實更真實。擬像派絕不悲觀,只是用更好的表達效果來遮蔽,象征死亡。擬像派十分快樂,包括不斷擬像自身。擬像派自身沒有概念,包括界定時期。擬像派里不存在擬像派這個詞匯。擬像派不承認擬像派自身。
擬像派的終極關懷:
擬像派的最后極端,是用擬像重塑擬真世界,將無數(shù)真理歸至真理的唯一,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謀殺的集群內爆,那就是依據(jù)原有的真實,承認最終的造物主是上帝,它是自身最純粹的擬像。
擬象派代表藝術家 地球君
實驗藝術家,擬像派藝術發(fā)起,小地球旅行創(chuàng)始人兼CEO。2019年主導籌建中國首個大地藝術營地;曾創(chuàng)作世界第一個眾籌大地藝術項目“小王子2”,同期修建世界最長篝火池;已累積創(chuàng)作超過1000幅當代藝術作品;舉辦3000次一人觀展運動。
擬象派代表藝術家 光子
跨界藝術家,俳句詩人,宇宙詩人,大地藝術家,擬像派藝術發(fā)起人,小地球旅行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,旅行圈著名撰稿人,超現(xiàn)實景區(qū)策劃人。2019年聯(lián)合籌建空山小綠球大地藝術營地,已落地創(chuàng)作數(shù)個大地藝術作品裝置;2016年曾受邀哥倫比亞大學北京中心,演講“俳句,清貧思想”;2013年北京京師美術館舉辦“日常神跡”多媒體裝置聯(lián)合個展(詩歌,裝置,油畫)